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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小說無論是在我個人或是劇情本身的背後,都有很多故事可說。
寫於1997年,距今是十三年前,當時因考量好像字數有限制,不敢寫到太多。
後來也是在字數上發生了一些極為不愉快的事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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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的主角老紀,現今是個八十多歲的老翁,膝下有一子四女,
在妻子過世後被兒子接去照顧,但是媳婦卻不太關心他。
兒子雖事業有成,媳婦卻也成天過著半貴婦的生活,
儘管看來善盡照顧之責,平時仍常常出門與眾太太們往來,
然後把老紀一個人丟在偌大空蕩的豪宅當中。

獨自在豪宅中的老紀,坐在安樂椅上搖著,
突然他的思緒開始回到過去,回憶這幾十年來的點點滴滴。
他想起少年的時候跑去從軍,抗戰時參加過重要戰役,
甚至曾經眼見走投無路的日本軍官就在他面前自盡。
來到台灣以後,他娶了妻子,但妻子卻是個很善妒、疑心病重的女性。
年輕時生活在動蕩的他,在中年以後家庭生活並不算平順。

直到年老了,來到兒子家中,才發現雖然兒子現在是個富有的人,
但媳婦冷淡,孫子又被寵得沒大沒小,讓他不知這一生到底是為了什麼在過。
最後他的回憶結束,自己仍然是在安樂椅上搖著,故事大概到這裡就結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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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這篇才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作品,當然這也是手寫稿,投稿後就沒有了。
主角老紀的原形人物是我外公,或許因此寫起來比較有感覺。

後來發生了非常不愉快的事,就是這一年的訓育組長非常無聊,
真的一個字一個字去算,堅稱前三名的文字都超過規定的六千字,應取消得獎資格。
我就跟我同學(同時也是一、二名的得主)感到非常憤慨,
因為當初其實是某位社長說,不限字數也行,而且還做過有這樣規則的海報。
訓育組長就說,好啊,那你們去把海報找出來當證明。
想當然爾,過那麼久,徵稿結束後人家就把海報丟了。

訓育組長強硬的取消前三名的資格,後來又從佳作拔擢一個當第三名,
這十幾年來我一直懷疑根本就是對那個遞補上來的有私心才這樣吧。
但是後來聽聞眾評審不滿意這處理方式,因為原來的前三名水準高過佳作很多,
如果把前三名都撤掉,未免太不公平。
遂不分名次,設了「評審推薦獎」,把我跟那同學列上去。

結果原本我該是第三名,文章該放佳作前面的,
現在變成評審推薦獎的第三篇,放校刊最後一篇,
就當那是壓大軸好了,這樣想心情可能會好一點。
前一年〈海的旋律〉也是放最後一篇,不過我不敢自稱那是壓大軸。

因為不是正式編制的前三名,也領不到原本應該要有的獎金(好像是兩千五),而是按字數下去算稿費。
我的字數不過七千字上下(只差那個六千的限制沒多太多),領的稿費當然不比原本獎金。
另一同學字數大爆表,就比我拿的多很多啦。

為了這件事,我非常生氣,甚至拒絕去領獎,獎狀一直放在導師那裡。
但後來為了要大學推甄,還是低頭去把它認領回家了~_~......

當年的評審好像是台大的張健、康韻梅兩位老師,還有一位作家,應該是李潼。
查了一下,李潼先生前幾年過世了,有點哀傷,雖然我對他並不是很熟。


然後來說說後來推甄發生了什麼事吧。
關於〈老紀〉這篇,在口試時出現過兩次,
第一次是直接問,為什麼會想寫這樣題材的小說?
我說那其實是我外公的故事,想到他從前的一些經歷,就當做素材來創作了。

第二次的就很意外,當時的主任問我說,我有沒有特別喜歡的現代作家。
老實說,現代小說我看得也沒有非常多,認識的作家不太多,
因為在那年頭張大春的《大頭春的少年日記》紅極一時,於是我信口回答了是張大春。
沒想到主任又問:「所以你是看了〈將軍碑〉才寫下〈老紀〉的嗎?」
我當然是否認(根本沒看過,對不起)。

之後再去看〈將軍碑〉,好像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點點點類似的感覺......


最後是讀者觀後反應,我有位同學,綽號「淑女」者表示,她不想看鄉土文學,也不想看老芋仔。
其實我本來寫這篇用意並不是當做鄉土文學啊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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